三月刚入,满屏都是歌咏春天的情绪,一场比美皆是墨香,尺素之上涌春潮,不负春天不负韶华,像极了仓央嘉措的不负如来不负卿。
一场白昨夜,在睡眠外,悄悄,飘飘。黎明寻星问月,遇到了三月初雪,才晓得昨晚窗外世界,将所有的咏春的美都覆盖,正如冬雪,山只剩形,地更平,城市在丹青妙笔下,去掉了纷繁,只剩轮廓与朦胧。
是谁?三月唤雪染春天,定是那山间那棵梅,非要做伴娘,向天要来胭脂色,红白之间,风必来涂抹,那朦朦胧胧色便是小乔初嫁了,抹的粉嘟嘟。这梅开不管几度,尽了天下美,也纳了天下憾,绝无彩蝶翩飞,但却从不缺琴音,不知多少弦断在千年里,不知多少尘寰流了多少墨,多少彩输在千年里黯然失色,梅还来,雪还在!
三月初雪,覆了江山,盖了春天,染了梅,在这样的覆盖中,那春只需一觉,绿动柳稍。我也寻着一种新娘的盖头下的美滋滋,寻了一堆名字,唯美的名字便是伊人,读百遍念前重,读来事与今生,相遇就是雪中梅,美必然有憾。
这个名字便是心的寓所,是心的往处,伊人是春天,春天是伊人。
文/夏月山风(辽宁沈阳)